大明覆灭的第一罪人,既非吴三桂,也不是洪承畴,而是那个辛勤辅佐了两代帝王的“大忠臣”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,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
历史的天秤总是无情而公正。当大明王朝轰然倒塌,世人皆将罪责推向吴三桂、洪承畴这些降清之人。然而,历史的尘埃落定后,真相却愈发清晰:那位被两朝君王视若股肱、被后世称颂为"社稷之臣"的人,恰是明朝覆灭的头号罪人。他精于朝堂之术,长于权谋之道,以"忠"为名,行祸国之实。这,就是魏忠贤影子下的那个男人——"内圣外王",大明王朝的最后一位内阁首辅,温体仁。
"温先生,这份奏章,您看该如何处置?"嘉靖四十三年春,兵部主事杨廷麟捧着一份奏章,神色凝重地站在温体仁的书房外。
温体仁正俯身在案前,研墨书写。听闻声响,他缓缓抬头,目光如秋水般清冷。
"何事如此紧急?"温体仁放下毛笔,轻轻擦拭指尖的墨迹。
杨廷麟快步上前,将奏章双手呈上:"边关急报,建虏集结大军,似有侵扰之势。辽东巡抚请求增派兵力,加固防线。"
温体仁接过奏章,眼睛快速扫过。片刻后,他轻轻摇头:"国库空虚,哪来的钱粮支应边关?再者,建虏不过是小小骚扰罢了,何须大动干戈?将此事压下。"
杨廷麟闻言,面露忧色:"温先生,末将在边关驻守多年,深知建虏非同小可。若不早做防范,恐怕后患无穷啊!"
温体仁眼中闪过一丝冷意:"杨大人,朝廷自有朝廷的考量。你一个兵部主事,岂能妄议朝政?"
杨廷麟面色一白,只得躬身告退。
书房内,温体仁独坐良久,手指轻轻敲击桌面。窗外,春风拂过紫藤,花香幽幽飘入。他忽然想起少时在家乡的景象,那时的他,不过是江南一个普通书生,怀揣着经世济民的梦想。
"体仁,用膳了。"温夫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"来了。"温体仁收起案前的奏章,走出书房。
饭桌上,温夫人细心地为他布菜:"今日又忙了一天,可要保重身体。"
温体仁微微点头,目光落在一旁的儿子温弘勋身上:"功课如何了?"
温弘勋恭敬答道:"回父亲,已将《四书》背诵完毕,正在攻读《春秋》。"
温体仁满意地点头:"好,读书是正途。他日入朝为官,既要通晓经义,更要懂得权术之道。"
"权术之道?"温弘勋疑惑地看向父亲。
温体仁放下筷子,目光深沉:"朝堂如战场,没有绝对的忠与奸,只有立场与利益。记住,无论何时,都要站在有利于自己的一方。"
温弘勋似懂非懂地点头。
次日清晨,温体仁早早起身,准备入朝。刚踏出府门,便见一位老者拄着拐杖,站在门口。
"范老?"温体仁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,这位范姓老者曾是他早年的授业恩师。
范老神色凝重:"体仁,多年不见,你已位极人臣。老夫有言相告,还望听之。"
温体仁恭敬地请范老入府:"恩师请讲。"
范老叹息道:"我听闻你近来所为,实在忧心。你曾是我最有才华的学生,满腹经纶,如今却沉迷权术,结党营私,实非正道啊!"
温体仁面色不变:"恩师多虑了。学生所行,皆为国家社稷着想。"
范老摇头:"天下大势,已至危急存亡之秋。建虏虎视眈眈,农民起义四起,国库空虚,民不聊生。你身为内阁首辅,却不思振兴国策,反而结党营私,排除异己,如何对得起朝廷?如何对得起天下苍生?"
温体仁沉默片刻,缓缓道:"恩师,学生自有考量。乱世之中,唯有握紧权柄,方能稳定朝局。"
范老悲痛地看着他:"体仁啊,你已迷失了自己。老夫今日前来,是想唤醒你的良知。若你执迷不悟,恐怕会成为亡国之臣啊!"
温体仁不为所动:"恩师高论,学生铭记于心。只是朝局复杂,非外人所能理解。"
范老长叹一声,拄着拐杖缓缓离去:"我只盼你能及时回头,莫要等到悔之晚矣。"
望着恩师远去的背影,温体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,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。
入朝后,温体仁径直走向内阁。刚至院中,便见内阁中另一位大学士周延儒正等在那里。
"温兄,可有空片刻?"周延儒面带忧色。
温体仁微微点头,两人步入一处僻静的庭院。
周延儒压低声音:"温兄,近日朝中风向不对,皇上似有疑心,恐对我等不利啊。"
温体仁镇定自若:"周兄勿忧,我自有计较。"
周延儒踌躇道:"可是,那些科道言官近来弹劾甚急,若皇上听信,我等岂非危矣?"
温体仁冷笑一声:"区区几个言官,何足挂齿?待我安排人手,将他们调离京城便是。"
"这...会不会太过激烈?"周延儒有些担忧。
温体仁拍拍他的肩膀:"周兄,在这朝堂之上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。若不先发制人,等待我们的只有万劫不复。"
周延儒沉默片刻,终于点头:"一切听从温兄安排。"
两人刚分开,一位太监快步走来:"温大人,皇上宣您立即入宫面圣。"
温体仁心中一凛,但面上不显:"遵旨。"
御书房内,崇祯帝正伏案批阅奏章,眉头紧锁。见温体仁入内,他抬起头,目光如刀。
"温卿,朕听闻边关急报,建虏大军集结,意图犯境,此事可确?"崇祯帝问道。
温体仁从容跪下:"回皇上,臣已查明,不过是些许小股骑兵的骚扰,并非大军集结。边关将领恐过度惊慌所致。"
崇祯帝沉思片刻:"朕近日接连收到边关奏报,言辞恳切,绝非危言耸听。温卿为何一再轻描淡写?"
温体仁不慌不忙:"皇上明鉴,自古边关将领多有夸大之嫌,为的是多讨军饷。如今国库空虚,若为一己之私而大举调兵,恐怕反添国家负担。"
崇祯帝眼中闪过一丝疑虑:"可若建虏真有大举进犯之势,我大明岂非坐以待毙?"
温体仁微微一笑:"皇上无需忧虑。臣已密令边关加强防守,并派心腹前去探查虚实。若确有异动,臣必第一时间奏报皇上。"
崇祯帝盯着温体仁看了良久,终于点头:"好,朕暂且信你一回。但边关事关重大,容不得半点马虎。温卿须知,若有闪失,朕决不轻饶!"
温体仁叩首:"臣谨记皇上教诲。"
离开御书房,温体仁面色阴沉。他明白,崇祯帝对他已起疑心。必须尽快采取行动,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。
回到内阁,温体仁立即召集心腹:"将科道言官李若谷、王思任立即调离京城,一个去云南,一个去贵州。另外,加紧监视兵部尚书孙承宗的动向,他近来频频上奏,恐有不利。"
"大人,孙承宗在军中威望甚高,若贸然对他下手..."心腹有些迟疑。
温体仁冷笑:"不急,且让他再蹦跶几日。待时机成熟,自有处置之法。"
当晚,温体仁府上灯火通明。他在书房中接见了一位神秘访客——锦衣卫指挥使许显纯。
"许大人,深夜来访,有何要事?"温体仁问道。
许显纯环顾四周,压低声音:"大人,有密报,建虏确实在集结大军,规模空前。辽东已有几处小城失守。"
温体仁眉头一皱:"确切消息?"
许显纯点头:"千真万确。末将有心腹在辽东,亲眼所见。若不速速应对,恐怕大祸临头啊!"
温体仁陷入沉思,良久才道:"此事暂且不要声张。朝中局势复杂,若消息走漏,恐引起恐慌。"
许显纯不解:"可这等大事,难道不该立即奏报皇上吗?"
温体仁淡淡一笑:"许大人,朝中局势,你可能不甚了解。现在上报,只会被那些言官借题发挥,对我等不利。待我从长计议,找个合适时机再奏报不迟。"
许显纯迟疑片刻,终于点头:"一切听从大人安排。"
送走许显纯后,温体仁独自站在庭院中,仰望星空。月光如水,洒在他的脸上,映出一片苍白。他知道,自己正走在一条危险的道路上。但为了权力,为了家族的荣华,他已无路可退。
次日早朝,大殿之上,气氛凝重。
"皇上!臣有本奏!"兵部尚书孙承宗突然出列,声音洪亮。
崇祯帝微微颔首:"孙爱卿请讲。"
孙承宗正色道:"启奏皇上,臣收到确切消息,建虏已集结十万大军,意图南下。辽东数城已陷,情势万分危急!恳请皇上立即调集大军,火速增援边关,否则,后果不堪设想!"
大殿上一片哗然。崇祯帝面色大变,目光如电般射向温体仁:"温卿,你不是说建虏只是小股骚扰吗?如今看来,事态严重啊!"
温体仁不慌不忙,出列道:"皇上息怒。臣昨日也收到最新消息,确有建虏集结之事。但孙大人所言十万大军,恐有夸大。据臣所知,不过三五千骑兵,虚张声势罢了。"
孙承宗怒目而视:"温大人此言差矣!臣亲自派人探查,确认建虏大军已突破边关防线,直逼锦州!若不速速应对,恐辽东不保!"
温体仁冷笑:"孙大人未免太过惊慌。边关将士皆勇猛善战,区区建虏,何足畏惧?"
孙承宗正欲反驳,崇祯帝一拍龙案:"够了!此事关系重大,朕岂能掉以轻心?传旨,即刻调集京营精锐,增援边关!"
温体仁见势不妙,忙道:"皇上三思!如今国库空虚,贸然调兵,恐怕钱粮难以为继。臣建议,先派使者前去安抚,同时加强防守,观察虚实再做定夺。"
崇祯帝皱眉思索,最终点头:"温卿所言有理。就依你所言,先派使者前往,若情势确实严峻,再行调兵不迟。"
朝会结束后,孙承宗拦住了准备离去的温体仁:"温大人,边关事态危急,你为何一再阻挠增援?难道真要坐视边疆沦陷吗?"
温体仁面色平静:"孙大人多虑了。朝廷自有安排,岂是你一个兵部尚书所能左右的?"
孙承宗怒不可遏:"温体仁!你这是在罔顾国家安危!若边关有失,你便是最大的罪人!"
温体仁不为所动:"孙大人,奉劝你一句,少管闲事为好。否则,休怪我不客气。"
说完,他转身离去,留下孙承宗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。
接下来的日子,温体仁一面安抚崇祯帝,一面暗中阻挠边关增援。他派出的使者迟迟不回,而边关的告急奏报却被他扣留,不让皇帝看到。
一个月后,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:建虏大军已攻破锦州,直逼山海关!
崇祯帝震怒,立即召集大臣议事。
"温体仁!你欺骗朕!"崇祯帝怒不可遏,"建虏大军已至山海关,而你却一再谎称无事!这是何等欺君之罪!"
温体仁跪伏在地:"皇上明鉴,臣实在不知情况如此严重。想必是边关将领临阵脱逃,才致使锦州失守。臣愿领罪,前往边关督战,誓死保卫山海关!"
崇祯帝怒极反笑:"你?去督战?朕看你是去送死!罢了,朕另有安排。传旨,命袁崇焕即刻前往山海关,全权负责防务!"
温体仁心中一凛。袁崇焕是朝中著名的抗清名将,若让他掌控边防,自己的计划将功亏一篑。
"皇上,袁崇焕虽有才能,但性格刚愎,恐难以服众。臣建议,派更为稳重的将领前往。"温体仁试图挽回。
崇祯帝冷笑:"温卿无需多言。此事朕已决定,不容更改!"
朝会结束后,温体仁立即返回府中,召集心腹密议。
"袁崇焕已奉旨赴任,我们该如何应对?"周延儒忧心忡忡。
温体仁冷静分析:"袁崇焕此人刚正不阿,若让他掌控边防,必然会上奏我等阻挠增援之事。必须先下手为强。"
"大人有何计策?"心腹问道。
温体仁眼中闪过一丝寒光:"散布谣言,称袁崇焕与建虏有勾结,意图谋反。同时,在他前往山海关的路上设下圈套,收集'证据'。待时机成熟,一举将他拿下!"
心腹们面面相觑,但无人敢反对。
温体仁继续道:"另外,加紧监视孙承宗、杨廷麟等人,若有异动,立即上报。"
就这样,温体仁的阴谋缓缓展开。他利用朝中党羽,四处散布袁崇焕通敌的谣言;同时,派人在袁崇焕的行李中塞入伪造的"通敌"书信。
不到半月,谣言四起,朝野上下都在议论袁崇焕可能通敌叛国。
崇祯帝召见温体仁:"温卿,朕听闻袁崇焕与建虏有勾结,可有此事?"
温体仁佯装惊讶:"皇上,臣也听闻此事,但未敢轻信。只是,多位大臣都有所耳闻,恐非空穴来风。"
崇祯帝眉头紧锁:"若属实,此乃大罪!朕岂能将边防大任交付叛徒之手?"
温体仁适时进言:"皇上,事关重大,不如先行调查。臣建议,派锦衣卫暗中跟随袁崇焕,若发现异常,立即拿下。"
崇祯帝点头同意:"就依温卿所言。"
几日后,锦衣卫呈上"证据":在袁崇焕的行李中发现了与建虏往来的密信,内容涉及军情泄露、勾结敌人等重罪。
崇祯帝勃然大怒,立即下令逮捕袁崇焕。温体仁的计策得逞,他成功铲除了最大的威胁。
然而,事情并未就此结束。随着袁崇焕被捕,边关防务无人主持,建虏大军长驱直入,直逼京城!
朝中震动,崇祯帝惊惶不已,连夜召集大臣商议对策。
"诸位爱卿,建虏已至近郊,京城危在旦夕!朕该如何是好?"崇祯帝面色苍白,声音颤抖。
众臣面面相觑,无人敢言。最后,温体仁站了出来:"皇上,事到如今,唯有议和一途。臣愿为使者,亲往建虏军中,求得和平。"
崇祯帝叹息一声:"朕堂堂大明天子,何至于此!罢了,若能保全京城百姓,朕愿忍辱负重。温卿,此行重任,就交予你了。"
温体仁躬身领命:"臣定不辱使命。"
离开皇宫,温体仁嘴角微微上扬。他知道,自己即将迎来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机会。
次日,温体仁带着丰厚礼物,前往建虏军营。然而,他此行的真正目的,并非为国求和,而是为自己谋取利益。
在与建虏首领的密谈中,温体仁提出了一个惊人的建议:他愿意为建虏提供大明朝廷的军事部署和防御计划,助其攻破京城;作为回报,建虏需保证他在新朝中的地位和权力。
建虏首领听罢,大笑不止:"温大人,你这是在卖国求荣啊!"
温体仁面不改色:"大帅明鉴,天下大势已定,大明气数已尽。我不过是顺应天命,为自己和家族谋求一条生路罢了。"
建虏首领思索片刻,点头同意:"好,我答应你的条件。但你必须提供确切的情报,否则,休怪我翻脸无情!"
温体仁微微一笑:"大帅尽管放心,我自有安排。"
就这样,一个卖国的阴谋正式达成。温体仁返回京城后,向崇祯帝谎称建虏愿意撤军,条件是大明需交出一定的土地和赔款。
崇祯帝虽然不愿妥协,但在京城危急的情况下,不得不暂时答应。然而,他并不知道,温体仁已经暗中向建虏提供了京城防御的虚实,并策划了一系列削弱明军实力的阴谋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建虏大军并未如温体仁所言撤退,反而在暗中增兵,准备发动总攻。而朝中,温体仁通过各种手段,不断打压那些忠于明朝的将领和大臣,使得京城防御日益空虚。
崇祯帝渐渐察觉到不对,但为时已晚。他召见温体仁,质问道:"温卿,你告诉朕建虏会撤军,可为何他们不仅不撤,反而增兵?你是否欺骗了朕?"
温体仁跪伏在地:"皇上明鉴,臣绝无欺君之意。想必是建虏反悔,有失信之举。臣愿再次前往交涉。"
崇祯帝目光如电:"不必了!朕已派人暗中查探,建虏确有增兵之举。温卿,你可知欺君之罪当诛九族?"
温体仁心中一凛,但面上镇定如常:"皇上,臣对朝廷忠心耿耿,岂敢有二心?若皇上不信,臣愿以死明志!"
就在此时,一位将军匆匆入殿:"启禀皇上,不好了!建虏大军已突破城防,杀入京城!"
崇祯帝面色大变:"怎么可能?京城防守森严,他们如何突破?"
将军悲痛道:"城内有内应,打开了城门,放建虏入城!"
崇祯帝震怒,转向温体仁:"温体仁!是不是你?是不是你勾结建虏,出卖大明?"
温体仁面如土色,不敢直视皇帝的目光。
崇祯帝怒不可遏:"来人,将这个国贼拿下!"
侍卫们正要上前,突然,宫外喊杀声四起。建虏大军已攻入皇宫!
混乱中,温体仁趁机逃离。他早有准备,迅速找到建虏将领,表明身份。
"温大人,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!"建虏将领哈哈大笑,"京城已破,大明气数已尽!你的功劳,我们不会忘记!"
温体仁长舒一口气,他知道,自己赌对了。大明王朝即将成为历史,而他,将在新朝中获得更高的地位和权力。
然而,他不知道的是,历史将会如何评价他这个卖国求荣的"大忠臣"。他的名字,终将与"叛徒"二字永远连在一起。
从那天起,温体仁的命运发生了巨大转折。
当建虏大军占领北京城,崇祯帝自缢煤山时,温体仁站在城墙上,眺望着这座即将易主的古都。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仿佛正在见证的不是一个王朝的灭亡,而是一场普通的交接仪式。
"大明已亡,从今往后,你我便是一家人了。"身旁的建虏将领拍着他的肩膀说道。
温体仁微微一笑,没有回答。他心中很清楚,在新的统治者眼中,像他这样的背叛者,永远得不到真正的信任。但此时,他别无选择。
风雨飘摇的京城,已成建虏囊中之物。温体仁被封为"协助新朝治理汉地"的高官,拥有不小的权力。然而,他很快发现,自己不过是建虏笼络汉人的一枚棋子。
一日,建虏首领召见温体仁:"听闻山东、江南一带仍有明朝残余势力,你可有良策平息?"
温体仁躬身答道:"大汗明鉴,汉人敬重礼法,重视文化。若能承诺保留汉人礼仪习俗,并重用汉族士人,自然能消弭反抗之心。"
建虏首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"好一个温体仁,果然擅长揣摩人心。那么,就请你亲自前往江南,安抚那些不服的汉人吧。"
温体仁领命而去,内心却充满忐忑。他深知,自己在汉人眼中已是不折不扣的叛徒。
果然,当他抵达江南时,迎接他的是一片冷眼与唾骂。
"卖国贼!""民族罪人!""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偿还你的罪孽!"
这些声音如同利刃,刺痛着温体仁的心。然而,他的脸上仍保持着那副冷静自若的表情。
在一家江南小楼中,温体仁召集了当地的士绅名流。他本想通过自己的说辞,劝服这些人归顺新朝。但当他站在众人面前时,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。
一位白发老者站了起来,直视温体仁的眼睛:"温大人,你可知你的所作所为,已让天下人唾弃?大明虽有不足,但那是我们的国家啊!你身为高官,不思报国,反而勾结外敌,导致国破家亡,万民涂炭!这等罪孽,你如何承担?"
温体仁面色苍白,强自镇定:"老先生过虑了。天下大势已定,顺应时局方为明智之举。若一味抵抗,只会徒增生灵涂炭。"
老者悲愤道:"苟且偷生,不如死得其所!温体仁,你可知崇祯皇帝临终前说了什么吗?他说:'朕得罪百官,皆因一人所累!'这个人,就是你啊!"
温体仁心中一震,但面上不显:"老先生,事已至此,说这些又有何用?我今日来,是想请诸位配合新朝,共同维护百姓安宁。"
"呸!"老者啐了一口,"我等宁死不屈,岂会与你这等国贼同流合污!"
说完,老者拂袖而去,其他人也纷纷离席,只留下温体仁一人站在空荡荡的厅堂中。
那一刻,温体仁第一次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与恐惧。他曾以为,只要站在胜利者一方,就能保全自己和家族。然而现在,他发现自己不仅失去了国家,更失去了尊严和灵魂。
回到京城后,温体仁向建虏首领汇报了江南之行的结果,却隐瞒了当地民众的抵触情绪。
"大汗放心,江南已基本安定,只需时日,必能完全归附。"温体仁信誓旦旦地说。
建虏首领满意地点头:"温大人办事,朕甚是放心。不过,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。"
"大汗请吩咐。"温体仁俯首。
建虏首领目光如炬:"听闻你在明朝时,积累了不少财富,且暗中网罗了一批死忠之士。朕甚是好奇,这些人和财富,现在何处?"
温体仁心中一惊,但面色不改:"大汗明鉴,臣所积财富,皆已上交国库。至于所谓死士,不过是些闲言碎语,并无其事。"
建虏首领意味深长地笑了:"是吗?那就好。朕暂且信你,但若有隐瞒,后果你知道的。"
离开大殿,温体仁额头渗出冷汗。他深知,建虏对他的信任已经开始动摇。他必须尽快采取行动,否则,等待他的将是灭顶之灾。
当晚,温体仁秘密召集了几个心腹:"准备一下,我们离开京城。"
心腹惊讶道:"大人,此时离京,岂非引人怀疑?"
温体仁叹息道:"留下更危险。建虏已起疑心,若不早做打算,恐怕全家难保。"
就这样,温体仁借口巡视地方,带着家眷和心腹,悄然离开了京城。
然而,他的行踪很快被建虏探子发现。一支精锐骑兵随即追赶而来。
在一座山谷中,温体仁的车队被建虏军队截住。
"温大人,大汗有令,请你立即返回京城!"为首的将领厉声喝道。
温体仁知道,一旦回京,等待他的必是严刑拷问,甚至灭族之祸。他环顾四周,发现已无退路。
"传我命令,准备迎战!"温体仁下达了自己人生中最后一个命令。
一场殊死搏斗后,温体仁的护卫几乎全军覆没。他本人也身中数箭,倒在血泊中。
临死前,温体仁望着天空,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悔恨。他想起了那位江南老者的话,想起了崇祯帝临终的控诉,更想起了自己曾经那个怀揣经世济民理想的少年。
"我...错了..."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吐出这三个字,然后永远闭上了眼睛。
建虏将领命人搜遍了温体仁的行李,发现了一本日记。日记中,温体仁详细记录了他如何背叛明朝,如何暗中阻挠边关增援,又如何设计陷害忠臣。
这本日记被送回京城,呈给了建虏首领。首领阅后,冷笑连连:"好一个温体仁,生前是叛徒,死后还想立贞节牌坊?传令下去,将他全族抄斩,以儆效尤!"
就这样,温体仁的家族被残忍屠戮,他的名字也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。
而在民间,关于温体仁的故事被广为传颂,成为了一个警示后人的反面教材。人们说,他是大明覆灭的第一罪人,因为他不仅背叛了国家,更背叛了自己的良知和灵魂。
多年后,一位史学家在整理明朝灭亡史料时,偶然发现了温体仁的另一份秘密档案。档案记载,早在他担任内阁首辅之前,温体仁就已暗中与建虏勾结,充当了长达十年的内奸。他故意阻挠明朝边防建设,削弱军队战力,为建虏入侵创造条件。
这一发现震惊了整个学术界。人们这才明白,为何明朝在崇祯年间国力迅速衰退,边关频频失守。原来,朝中最高权力者,竟是最大的叛国者。
从此,温体仁的名字成为了中国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叛徒之一,与秦桧、汪精卫等人并列。而"大明覆灭的第一罪人"这个称号,也成为了他永远的历史烙印。
在那座被遗忘的山谷中,温体仁的尸骨无人收殓,最终化为了尘土。但他的故事却流传千古,提醒着后人:权力与利益可以诱惑人心,但背叛国家与民族的行为,终将受到历史的审判。
历史的风沙掩埋了温体仁的尸骨,却无法掩埋他的罪恶。他以"忠臣"之名行祸国之实,最终落得身败名裂。这位辅佐两代帝王的大臣,在追求个人权力与利益的道路上迷失自我,成为了大明王朝覆灭的第一罪人。
